與你分手那天,我將自己鎖在琴房,
彈了整整一天的Bach。
然後,長長長長的一段時間,不再碰琴。
就像major depression專心活在自己深沈的悲哀中一般。
別人進不來。 我,出不去。
後來,心漸漸回暖。 我 漸漸康復。
漸漸,有了彈琴的想望。
我像個初學走路的孩童,
一鍵 一鍵 試探著那許久不曾碰觸的習性。
整整 一個下午。
聽說 爸爸來了兩次。
聽說 媽媽打了電話向姊姊探詢。
其實,我只是...
只是 不再想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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